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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微了解萧芸芸的同事都明白她的打算了，惋惜的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想在这里实习了啊？”
沈越川按照着那串号码拨出电话，向萧国山表明身份后，直接问当年车祸的事情。
他每个字都夹着暴怒的火球，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这里点燃。
年轻的男声突然顿住，像是不敢说下去。
沈越川没想到自己的安慰起了反作用，扶着萧芸芸起来，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脸色，心脏像被人扎了好几针，一刺一刺的发疼。。
苏简安看向沈越川，“幸灾乐祸”的说：“完了，你欠秦韩一个很大的人情。”
“你没开车过来嘛？”茉莉说，“有车的话，干嘛不直接送知夏去医院啊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沈越川抱住萧芸芸，歉然吻了吻她，“芸芸，我没想到我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掉链子。”
沈越川还在客厅，看着手机上和林知夏的对话界面。
现在，沈越川给她最后一次机会，让她说实话。
他疑惑的挑起眉梢，忽而看见萧芸芸抬起头，然后，他的双唇就感觉到了熟悉的柔软和温热。
“不可能。”
这时，房间内传来响动，不知道是不是萧芸芸醒了。
张医生走后，沈越川才阴阴的问：“你相信宋季青？”
沈越川说：“要抱，你也应该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