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：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？”

她不要再被亲。
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
“你知道该怎么做？”司俊风问。

程申儿看着她：“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，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……”

祁雪纯本来还想挫一挫纪露露的锐气，看来没法办成了。

司俊风没说话，目光望向别处。

她当然不会答应。

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

“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，怎么不先问一问，你自己做了什么？”她愤怒的瞪着他，“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？这么快就忘了？”
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这次才是第一步，想要将他夺过来，得一步步来。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”她大惊失色，愤怒的大喊。

司俊风本能的还手，反将她的胳膊弯了过来。

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
“等一下，等……”祁雪纯还没听他把话说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