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想了想:“我可能要去一趟我妈那儿,你回公司吧,我打车过去就好。”
要知道,哪怕是他们这些大男人,也不一定能跟穆司爵对打这么长时间,更何况许佑宁一个瘦瘦弱弱的姑娘家。
“大白天的,这么容易被吓到……”沈越川怀疑的盯着萧芸芸,“你做贼心虚吧?”
他没有信誓旦旦,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,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,不需要任何仪式感,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。
萧芸芸指着化妆台上的灯说:“我对灯发誓,真的没有!”
“其实,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的身份被司爵发现了。”
萧芸芸没有出声,抽噎了几下,然后摇摇头,示意她没事:“师傅,你不用管我。”
“还有,”沈越川的目光淡淡掠过舞池:“你以为他们是谁?我们打起来,他们只会高兴有戏看,而小夕……肯定是最高的那个。”
这是沈越川第一次在萧芸芸面前提起自己的从前。
听到这三个字,萧芸芸有些失神。
整理好资料拎起包,萧芸芸转身就想走。
靠,穆司爵在这里杀她,她哪里逃得掉?
“然后沈越川来了,要带我走,钟略不让,还在沈越川的手背上划了一刀……”萧芸芸擦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来的眼泪,用一副“你死定了”的表情看着钟略。
“不是简安。”停顿了好一会,陆薄言才接着说,“是许佑宁和许奶奶。”
萧芸芸被逼急了,没好气的反问:“谁告诉你的?”
按照许佑宁的计划,应该是她来制服杰森和小杰,再从阿光的手下逃脱,也只有这样,阿光才能撇清关系,穆司爵就是想追究她逃跑的责任,也追究不到阿光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