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并没有张嘴,找到穆司爵的手抓住,说:“我自己吃吧,你帮我夹菜就行。” 陆薄言父亲的车祸,已经过了十五年。
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淡淡的反问,“你以为是因为什么?” 许佑宁感觉自己快要内伤了,催促道:“米娜,你告诉我,我身上穿着什么?”
哪怕这样,沈越川也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该笑笑,该打哈哈的地方打哈哈,对于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伤痛和考验绝口不提。 已经是傍晚时分,落日熔金,把大半个花园染成浅金色,不那么璀璨,却别有一番迷人的味道。
穆司爵一副记不起来的样子,质疑道:“我说过那样的话?” 在烛光的映衬下,这个场景,倒真的有几分浪漫。
上一秒还笑容灿烂的小女孩,这一刻已经变成了开到荼蘼的花朵,扁了扁嘴巴,委委屈屈的看着穆司爵:“叔叔,是因为我不够可爱吗……?” 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,声音带着明显的醋味:“能让你感到安心的男人,不应该是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