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,程子同将酒杯重重放下,站了起来。
子吟说她宰兔子,把她赶走了,符媛儿本来想找她问清楚的,但因为别的事情太忙,忘了。
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。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
小泉不敢接话,这话接下去,那就是一个深到不见底的洞。
然而,她没有。
程子同的俊眸中浮现一丝赞赏,没想到她这么就看到了问题的本质,她不仅聪明,而且立场坚定。
但他眼角的余光扫到程子同和符媛儿,他没有发作,只是回答:“当然。”
找着找着,两人的脑袋忽然碰了一下,她疑惑的抬起头,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,两人都蹲了下来。
“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,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,”他很严肃的吩咐,“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,告诉她,没有找到我,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。”
她受伤的事整个程家都知道了吧,程子同的父亲去看过她,老太太也派管家去了。
“程总。”助理小泉走进来。
“他来这里干嘛?”符媛儿很疑惑。
符媛儿这才明白,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床头边上放着一个小音箱。
他的意思,她穿成这样配不上他,是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