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 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“你不知道她吗,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,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 “喂,祁雪纯,你真别喝了,不然我不得不叫司俊风来了……”
祁雪纯连连点头: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,但她现在情绪不稳,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 既然如此,她也不着急了,索性往床上一躺,他们总不能把她打包送回司家吧。
他的方式很温和,他始终想两全其美。 “会让自己受到伤害。”
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 “哦。”祁雪纯答应一声,没有管家预想中的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