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听得很清楚了，他和助理在打电话，说了一些有关公司业务的事。“好，好，你们乖，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，不由分说，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，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，雪纯你是警察，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

她的一头瀑布般火红长发，特别惹眼。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，七位数。

她很配合的没有乱动，眼里有着超常的冷静。“你真的没碰蛋糕？”他继续问。

见状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在她意料之中，因为上次谈话时她就看出来，莫家夫妇把莫子楠当成亲生儿子。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，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。

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“没打招呼就来了，是不是想我……”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他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