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红色杀人恶魔
一来二去，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“我打电话让人过来清洗。”程奕鸣走出去了。
“不让我这个好人送你回家？”司俊风问。
她已经跟着司俊风见了不少人，可还有更多的人等着她去见。
“不必。”程奕鸣拉她坐下，“就在这里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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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喜欢孩子？”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
窗外，大雪依旧纷然，世界静得那么诡秘，空荡。
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
程奕鸣一直对此耿耿于怀。
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“奕鸣，现在什么情况？”白雨问，“申儿妈妈来找我，哭得稀里哗啦的
“祁警官，我对你说实话吧，”欧翔艰难的开口：“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……他们都在国外，财产早分给他们了。”
对方轻抚他的小脑袋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，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