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拿过“围脖”仔细看了看:“我记得你说过,这种花纹适合男孩子,万一她怀的是女孩呢?”
“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?”
其实,不如说她很慌更准确一些,就像十几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苏亦承一样,连心跳都难以控制。他没有带女伴,她竟然偷偷的感到高兴。
“我不能接受你和韩若曦发生关系的事情,哪怕你是为了公司。”苏简安缓慢的站起来,“这个理由还不够吗?”
她鉴宝一样把平安符放在手心里,小心翼翼的打量,心头上好像被人浇了一层蜜糖,细细密密的渗进心脏里,甜得无以复加。
回到家,陆薄言不忍心把她叫醒,于是把她抱回房间,又觉得她身上的长裙太碍事,给她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。
到地方后,师傅停下车子:“127块。”
太阳穴突突的刺痛着,手机非常不合时宜的再度响起,还是沈越川的来电。
又或者说,是他让明天的事情发生的。
“陆先生,如果你太太真的是杀人凶手,为了陆氏不受影响,你会和她离婚吗?”
洛小夕从沙发上站起来,声音轻轻的:“苏亦承,我回来了。”
他一向绅士,对任何阶层都一样的有教养,家政阿姨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,讷讷的说:“没人吃的话……就处理掉啊。不然会坏的。”
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
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,半晌,他只说了一句:“安抚好家属的情绪。”
她只能加快步伐躲回办公室,打开某新闻门户网站,财经、社会甚至娱乐版上都刊登了芳汀花园在建大楼坍塌的消息。
第二天,警察局。
电梯很快抵达一楼,门刚打开,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嚷嚷:“里面的人麻烦动作快点出来,我们有急事要上楼!”宴会厅里满是人,洛小夕也不敢大叫,只是挣扎,但苏亦承的手就像一只牢固的铁锁,她根本挣不开。
为什么替她爸爸翻案的人是穆司爵?苏简安不明所以的把东西打包好,不一会陆薄言就回来了,他接过去她的行李箱牵着她除了房间。
苏简安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,陆薄言问:“紧张?”同事们发现她在用这个,她随口说是陆薄言帮她准备的,惹来一大片嘘声,才后知后觉这话有点虐狗,但又莫名的觉得满足。
她答应过他不走,可是,她不得不走。第二天,大年初一。
半个多小时后,陆薄言回来。韩若曦几次想把陆薄言的酒杯抢过来,但她才有动作,陆薄言就一个冷冷的眼风扫过来,她不得不收回手。
陆薄言轻描淡写:“续约条件谈不拢。”以为陆薄言醒了,可转头一看,他依然睡得很沉,刚才的动作似乎只是下意识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