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他想说不是这样的，想要抹平她唇边的自嘲。

高寒回想昨晚上，自己该说的事实都说了，她不可能对这些事实没反应……唯一的可能，她喝醉睡着了没听到。电话里，她隐约听到了笑笑的哭声，撕心裂肺的，听着叫人不忍心。

更可恨的是，她竟然感觉到一阵阵热流在血管中涌动。她的话像一记重锤打在他心上，巨大的闷痛在他的五脏六腑内蔓延开来。

高寒驾车往前，手臂上红肿的地方越来越疼。是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吧。

萧芸芸冷下脸：“你再说这种不礼貌的话，我真要生气了。”她脸色惨白，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
但是，“其实我记得的不多，”所以也没什么可回忆的，“昨晚上在芸芸家爬树，我忽然又想起一点了。”她转回身来，看着旁边这位男乘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