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东西？”

他们来的这一家环境还不错。

“莫子楠和纪露露，是地下恋人吧，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，纪露露也心甘情愿，男女之间的事，谁说得清楚呢？”
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，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，又有点骄傲，“是你命好，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
心动了吗，没有，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，有温暖有关怀，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
两人渐渐走远，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。

所有的重点，其实是最后一句吧。

原来如此。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他是在威胁她？

“同学们可以踊跃发言，说出自己的切身体会。”教授鼓励大家。

“我让服务员再送一份不放辣椒的。”
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
“搜！”

她还没意识到，自己对司俊风竟然有了崇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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