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的路上，他提醒过祁雪纯，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里面内容很深。迷迷糊糊之中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，她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，叮嘱她千万不能忘记明天拍婚纱照。

尤娜犹豫的摇头：“慕菁追着杜明谈合作，已经好几年了，那时候司总一直在国外呢。而且公司里，和慕菁同岗位的有十几个，他们的工作任务就是开发新药。”现在听到这些，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。

祁雪纯非但没放，反而更加用力，“美华，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，你知道什么，赶紧说出来！”莫子楠面无表情：“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，但数学社的规矩，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+，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，才能成为社员。”

他苛责的语气中带着不耐。职业习惯，她喜欢观察人和事。

好吧，与其浪费时间跟他掰扯，不如赶紧去查案。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……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。

“大半年都没来过，八成是分手了吧。”老太太说完，开门进屋了。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