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到她们说话了,而且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如果这些年来,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,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祁父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。
“你的意思,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?”白唐皱眉: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?”
白唐回到办公室,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。
话说间,她又拿出了几套首饰,不是钻石就是翡翠,每一件都很名贵。
她不禁微怔,随即明白刚才那是他的唇……
没有人回应她,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。
她抬头看去,果然,凌晨四点多,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祁雪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“你不是不遵守约定的人!”
祁雪纯无语,忽然出手扣住他的手腕。
他就知道自己的孙子不会有差,一心想要将司家的生意做大,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婚姻。
祁雪纯听明白了,“白队,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。”
司俊风冲她挑眉:“没看出来你是个工作狂啊,上个案子才结案多久,你又想查江田的案子了?”
“你在船上做了什么手脚?”司俊风问。
“爷爷,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,”她泫然欲泣,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,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