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部长?”冯佳瞟她一眼,司总不是让她在办公室里等吗?
韩目棠:……
祁雪纯实话实说:“其实我和司俊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离婚了。”
肖姐放下电话,松了一口气。
“喂妹妹,你别再缠着牧野了,今儿我们可人多,你如果想在这里闹事,我们可不惯着你昂。”
“这里是舞池,”管家回答,“太太说舞曲响起来的时候,再配上一些画面,会更助兴。”
“滴!”一辆跑车在她面前缓缓停下,车窗打开,露出韩目棠的脸。
“我是他的表嫂。”她真奇怪他为什么这样说话。
“你认为司俊风究竟是什么人?”电话那头说话的,是一个中年男人。
不过,韩目棠从来拒绝与她碰面,都是留下字条或者东西。
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
“佳儿,”司妈淡声打断她的话:“我记错了,我平常有锁门的习惯,但今天没锁。”
然而,他没发现,不远处一只监控摄像头,一直对着他。
“刚才她说想当你的表嫂,什么意思?”祁雪纯忽然问。
他也不是故意去赌的,那天饭局到了尾声,大家说玩一把。
“我去挤。”她接话。司俊风紧抿嘴角。
他的回答,是低头封住了她的唇。等她走远,祁雪纯便来到房间门口。
“雪纯,在你心里,我们只是校长和手下的关系?”他问。祁雪纯蓦地站起,然而冯佳已三两步到了司俊风身边,手拿纸巾帮他擦拭血迹。
要说祁雪纯和莱昂翻墙翻门都没问题,但两人刚靠近,里面便传来一阵阵近似于咆哮的低吼声。肖姐转开话题:“您别担心了,少爷很快过来,外面那些合作商他会打发走的。”
她故意隐去,她似乎想起以前的事。“你怎么一点不着急?”司爸着急得不行,“秦佳儿是什么意思,眉来眼去的,俊风又是什么意思,还跟她喝酒!”
“哦?”秦佳儿眼中闪过一丝恼怒,“伯母,最近司家就没有让你头疼的事情吗?”“你知道了是谁说的,你就会把他开除是不是?”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如果全公司的人都这样想,你还能把公司所有人都开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