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事情已经不可挽回，往前看不好吗？比如好好照顾伯母……”“咳咳……”她忍不住咳了两声。

“妍妍……”吴瑞安忽然又叫住她，“有件事我想了很久，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。”又说，“我哄劝还不好使，是程总每晚陪着她，足足陪了一个月，她睡觉才正常。”

她从侧门出去接了电话，妈妈焦急的声音立即传来：“小妍你在哪里，你爸被人打了！”“这话是他让你说的？”严妍问。

她终于转过身来，借着清冷的灯光看向程奕鸣。“我叫点人过来帮忙。”程木樱抬步即走。

不料齐齐却捂住口鼻，一脸嫌恶的向后退了一步，“烟味儿臭死了。”程奕鸣往后倚上沙发靠背，“万一我恢复不好，怎么办？”

白雨还记得，她说，只要自己开心就好。“严小姐，我不是来拜托你看管囡囡的，”女人含泪看着严妍，“我是来跟你借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