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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扫清障碍，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“我没认为是你做的。”司俊风勾唇，“昨晚上我就尝出来了，那些菜都是点的外卖。”
“司俊风你来干嘛？”她问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“白队，我是个警察。”她目光坚定。
“俊风，来了来了，”祁妈赶紧将祁雪纯往司俊风身边送，“我就说肯定是路上堵车。”
司俊风却没来，说是临时有事在车上开视频会了。
“你必须跟我说实话。”
“12岁。”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程申儿才不相信：“她在哪里，是进了船舱吗？”
他还是新郎的打扮，只是摘掉了礼花，身穿西装的他跟平常相比，的确多了几分帅气。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