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懒得开灯，穿过客厅直接上楼，只想洗澡睡觉。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，“白队，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，店主说三天前，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。”

严妍微笑着点头，是啊，朱莉总是把事情办到最好。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

至于偷拍的事，“你放心吧，如果真是你做的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
了点皮外伤。年轻的助理摇头，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，打蛇打七寸，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

房间里烟雾缭绕的效果，就是这么来的。“我那不叫纵容，是合理激励，不然祁雪纯也没这么快破案嘛。”白唐嘻嘻一笑，“领导，当年你对我不也是这样吗，你看我成长得多快！”

她跟了司俊风好久。严妍不愿相信，但将整件事想一遍，事实的确又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