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 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 “暗示我看不懂啊!”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不直说啊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笑里冷意弥漫:“苏简安,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。” A市的治安一向很好,他们休息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案子发生,民间的小打小闹都只是需要做简单的伤势鉴定,所以并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,所以他们复工的第一天过得十分轻松。
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 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
“不准推开我!” 见陆薄言面无表情,她又开出补充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