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将她一双美眸衬得亮若星辰，祁少不由得看呆。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她仍没说话。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，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，十一点，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。”

她没拒绝，她的确惊魂未定又特别疲倦，特别需要温暖的包裹。“严姐！”祁雪纯跑过来，将程皓玟推开。

符媛儿笑了笑，笑容里带着伤感，“看得明白又怎么样，还不是一样受伤害。”程奕鸣微愣，继而俊眸浮现出由衷的笑意：“你愿意？那当然好……”

然而，她脑海里回荡的，只有严妍那句话。“嗯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白唐问。夜色中响起轻轻一声叹息。